TNC大中华及东北亚区总干事长张醒生
心痛不如行动
谢谢刚才几位激情人士,其实我自己在人生的道路上现在已经在人生道路行走中,在最后一个阶段,我自己回顾了一下,我基本上是一次一次转型中,其实这次转型也是一个自然的转型,因为当时给自己设定的一个人生的目标就是50岁退休,退休了以后可以享受一下像小山一样牵着狗,但是中国的环境让你这样浪漫情怀是很难得到抒发的,所以在2000年的时候由于一场可可西里藏羚羊被屠杀的事情,才有我们去赞助这样一个活动,到了那个环境才知道天没变,是我们人给毁了,晓光给我们理会一个一个打电话,北京沙尘暴实在是太恐怕了,我也是作为晓光的响应和拥戴着,你的粉丝参加了阿拉善生态协会的创始,之后我就觉得中国的环保事业走得越多,你心越痛,比方说现在中国的江河能有干净的河水已经很少了,大概两年前我在贵阳,早上宾馆窗户打开,我是近20年来第一次在中国的江河里游泳,我也可以告诉大家大概在一个月钱,我去了北戴河,20年前我在北戴河游泳,到了海边我却步了,海水岸边是黄的,离浪涛是黑的,最高领导人之一两年前自己贸然下到北戴河,然后上来以后沾了一身的脏东西,他自己都惊叹,因为中国的环保是非常非常艰难的一项运动,中国的环境已经非常危机了。
为什么2008年在那样一个逍遥的情况下突然要转型,又是一个感动,08年发生了很多大事,除了辉煌的奥运会,还有一次四川的地震,全中国人的心流血,全中国人的热情在喷发,可是我自己在阿拉善生态协会从事了那么一段以后,我觉得我们的组织非常不成熟,有热情,而在阿拉善生态协会和大自然保护协会也有很多交流,看到了国际成熟的组织,它的理念和管理以及所有的制度,奥运会后大自然保护协会他们派人来找我,说大自然保护协会建立了一个全球目标,2015年要保护全球最重要的至少10%,大自然协会自己要保护起来,中国作为亚洲最大的国家,对环境影响最大的一个国家,必须要加大力度,所以要成立一个北亚区总部,请我出面承担这个任务,我觉得非常好,环境压力这么大,我在爱立信的时候自己自认为稍微有点自豪的就是把一个跨国公司往本地化上做得比较好,我给自己设了一个目标,能不能把NGO本地化,我现在正在实现这个目标。
做环保公益的专业主义
我觉得一个NGO组织,尤其是环保组织,因为环保组织和其他的组织不一样,需要相当深厚的科技的支持和严谨的科学态度,以大自然保护协会为例我们有几百个律师,还有世界顶级的科学家,从微生物到分子,到水,所以像我们的首席科学家在引导着大学的研究室,所有这些都要拿出科学的依据,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那么中国的NGO组织我们这几年能够得到发展,政府放了一点缝,大家是凭热情,凭一种对内心的驱动,这是非常好的原始冲动,但是再下一步发展必须要有更加严谨的定位,NGO组织要专业性的,尤其做环保的,晓光一句话说我们去治沙,站在沙山上自己问自己,那时候没有科学态度,我说这沙能治吗,后来当时内蒙的主席专门飞过来,他就站在科学的角度说,沙其实是没法治理的,政府已经在这里投入了几百亿,把牧民牵出去,阿拉善这点钱还不够政府的牙缝,我们为什么这么重视你们,你们能起到政府起不到的作用,我们看迁居的移民新村,基本上把牧民牵进去,牧民又回去了,为什么?这时候NGO发力的地方就来了,这时候跟村民,跟政府之间找到,我觉得第一次回来以后,阿拉善生态协会下一步治沙怎么治,两位沙漠专家从自然、科学、地球角度然后讲出沙是一个自然现象,其实我们不是为了治沙,我们是要改变沙漠以及被破坏的这种环境,这样的话阿拉善生态协会从此以后就开始了一个新的思维,所以我觉得每一个环保组织如果一个半月以后新的政府没什么大的变化,据我了解的消息明年所谓的企业都要鼓励成立企业基金会,企业基金会现在变成了城市与城市,省份与省份之间竞争的一个软环境评比,北京市政府已经私底下跟很多企业赶紧成立企业基金会,所以企业基金会成立了之后,NGO组织的资金可能有新的来源,可是拿不出专业的能力和方式,人家凭什么给你钱。第二个NGO不是乞丐,有一些公益组织的年轻人觉得我要求你们给钱,不用,你们是最高贵的事业,你们要给企业带来价值,要让他知道通过你和组织,这个企业的价值才能最大化,其实从事公益事业的人很可能是社会上最高尚的一群人,谢谢。